说到提高vCloud Air在企业客户当中的采用率,VMware正面临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。虽然VMware在2013年大张旗鼓地推出vCloud混合服务(vCHS),但这个平台却未能流行起来,它很快反而变成了VMware的一个累赘。这家公司最近遭遇的一系列变故清楚地表明,vCloud Air这块业务并非形势很好。
第一个不好的征兆体现在vCloud Air的几位高管相继离职。当初高举VMware混合云战略的几位知名高管不再效力这家公司。
去年8月,VMware首席技术官本·法特希(Ben Fathi)离开公司,转而加盟CloudFlare,这是一家主攻安全和Web应用程序交付市场的初创公司。除了直接负责vCloud Air技术路线图外,本还主管其他项目,包括软件定义的数据中心(SDDC)和最终用户计算(EUC)。进入VMware之前,他曾在思科和微软担任过技术领导职务。本为VMware制定了最初的容器化战略,该战略现在演变成了光子控制器(Photon Controller)。
2015年10月,云服务副总裁马修·洛奇(Mathew Lodge)离开VMware,跑到Weaveworks担任首席运营官(COO)一职,这家公司专门构建面向容器的网络架构。马修可谓是vCloud Air在客户和合作伙伴眼前的门面。他在VMworld大会期间登上舞台中央,向成千上万的IT专业人士和开发人员大力推介VMware云。
上个月,VMware又失去了首席技术专家兼副总裁西莫内·布鲁诺齐(Simone Brunozzi),当初VMware从竞争对手AWS那里挖来了他。西莫内是欧洲、亚洲和硅谷云计算界的一位大名人,他曾是AWS的宣传官,地位俨然相当于摇滚明星。他在AWS的欧洲中东及非洲(EMEA)和亚太区(APAC)区域总部工作,与当地生态系统积极互动,并出席各种会议和活动。西莫内在社交媒体和云计算界相当活跃,加盟VMware后却基本上没有太大动静。这家公司没有充分利用他的品牌及其在技术界的大批拥趸。西莫内后来在硅谷的一家隐形初创公司担任首席技术官一职。
除了高层团队纷纷倒戈外,VMware还面临另一大挑战:Virtustream,这是EMC在去年收购的一家企业云服务提供商。Virtustream以运行公共云中的SAP工作负载而颇负盛名。最初VMware计划将vCloud Air业务与Virtustream合并,还宣布了这方面的举措,但是这家公司后来食言了,任由EMC来管理Virtustream。此举在这家公司内部带来了不和谐声音,因为它不得不对付另一个竞争对手,而颇具讽刺意味的是,这个对象恰恰又是母公司旗下的部门。
这边厢,VMware正努力在混合云市场站稳脚跟;那边厢,微软凭借Azure在阔步前进。微软不久前宣布的Azure Stack在私有云与公共云之间提供了一致的使用体验。微软的战略是,将公共云的最佳实践引入到私有云,而VMware试图将基于vCenter的私有云引入到公共云。微软充满信心地认为,它能够通过Windows Server 2016(这是微软旗舰服务器操作系统的下一个版本),大力推动混合云平台。戴尔和惠普企业已与微软达成了合作伙伴关系,向企业客户销售云平台系统(CPS),这是一种融合型基础设施设备。另一方面,VMware却未能充分利用在SDDC方面的投入、吸引客户使用vCloud Air。
亚马逊网络服务(AWS)正变成云计算市场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。亚马逊在最近的收益声明中声称,AWS为公司贡献了6.87亿美元的季度营业收入,这比上一年的2.4亿美元有了显著增加。AWS在市场保持着巨大的领先优势,因而竞争对手想迎头赶上它异常困难。VMware的混合云缺少AWS支持的功能特性具有的那种广度和深度。它与谷歌合作以交叉销售谷歌云平台服务,可是对这家公司帮助不大。
vCloud Air的惨败对VMware来说也许不尽是普遍的悲观沮丧。对其最终用户计算和SDDC业务部门而言,这家公司拥有一条相当完善的产品流水线。就像大多数传统公司一样,VMware也努力在云计算主导的现代IT格局获得江湖地位。就在公共云侵蚀其虚拟化业务之际,容器的崛起同时也在挑战VMware的核心技术:虚拟机管理程序。公共云和容器化已将这家公司拖到了十字路口。
VMware正慢慢认识到,开发管理数据中心的软件与管理数据中心全然不同。部署大规模基础设施来托管客户的关键任务型工作负载,并管理该基础设施,并非易事。惠普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,惠普关闭Helion公共云平台就是个佐证。眼下,VMware需要回到白板面前,重新拟定优先事项。
来源:云头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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